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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驸马 第4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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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真讨人厌。”“再多说一句,让你侍卫人头落地。”温言心里在骂他祖宗十八代,也在骂自己吃什么饭,看吧,沾上大麻烦。那萧羽蓁是谁啊,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女罗刹。又是一个休沐日,温言带了瓜果进去。萧羽蓁见到她,眉皱起,“你又来干什么。”温言拉过一把椅子,开始剥石榴,“被王爷逼着来陪你说话。”“哼,那软蛋,只会做这种事。”“萧将军,你说说呗,怎么就嫁给他了,沈衍说你是贪图他美色。”萧羽蓁睨看她一眼,本不欲理,但被理解为她看上沈棠的美色,简直侮辱她品味。脚勾出凳子,“没刀怎么吃梨?”“我见过一个朋友,他可以手掰梨,都洗过了,很干净。”温言怕拿刀进来自己小命不保。既然洗过了,萧羽蓁直接啃来吃了,以前她可不讲究这皮不皮的。“就沈棠那白弱软身板,以前年轻那张脸还能看,但本将军是谁啊,军中男人看多了,人中极品可不是他那样。”“快说说,我想听。”温言眼睛刷亮起来,萧羽蓁也许久没个人分享了,眉飞色舞讲起来,军中各种类型的好男儿。一次大意后,温言再也不敢托大,去哪里都有姜伯渔陪同。姜伯渔在院门外等她,银冠高束,一身黑色劲衣,腰间银圆皮带扣带着剑。一片寒凉色中,他显眼至极。有列人马疾风而来,黑红色的武官袍使人见之避让。为首的人经过,冷锐的眸子打量了一眼这个侍卫,紧接着匆匆进去。 皇室家宴温言被破门而入的司衣卫吓一跳,“镇府司办案,无关人员请离开,大驸马,请吧。”“沈乐潼的小男宠,有何事。”“萧羽蓁,交出兵符。”“呵,还以为什么事,老掉牙,沈乐潼想要,自己去练兵啊,抢别人东西,下三滥的贱人。”温言还没走到门口,就有了打斗,有茶壶的碎声响起,温言大喊,“伯渔,伯渔!”姜伯渔犹如一把出窍的利剑,出现在温言面前,扫去想要挟持她的人。萧羽蓁意外的看了一眼姜伯渔,不再抓温言,而是专心对付司衣卫。五个司衣卫围住萧羽蓁,却见她拳脚了得,不在乎身上出现伤口,只管击退他们。她赤手空拳就如此悍勇,若是手中有兵器,当真奈何不得她。温言不知,萧羽蓁当年远不止如此,她被圈在王妃的位置上,常年被下慢性散功药。苏沉出手了,萧羽蓁急避,却还是腿上被划去,血溅出一地,就是温言,也看出这一剑伤口深,萧羽蓁的动作,慢了下来。宗人府外,姜伯渔递给温言羊皮软手套,防止冬日里手被牵绳勒坏。温言套上,拉着牵绳翻身上马,她回头看了一眼宗人府,然后甩鞭驾离。风从耳边呼呼过,街两边的景移换的快,她不停抽鞭,马驾得飞快。萧羽蓁带给她的冲击很大,她那不可屈服的眼神,让她有敬佩意。原本,她站在沈衍的立场上,觉得她不配为母,可当近距离听到她当将军的恣意时,忍不住为她惋惜,她是苍鹰,不是家雀。执掌一支几乎战无不胜的军队,却被逼生子待在后宅,换谁能不疯。虽然萧羽蓁想抓她为人质逼司衣卫离开,但她不讨厌她,只是觉得她危险。“驾!驾!”温言的身体往前伏的低,高速的纵马,她的脑海中,还是刚才的一幕,当铁钉勾穿过萧羽蓁的肩骨时,她依旧往前,不后退。当自己没有的东西,出现在另一个人身上,总是会想更了解她。

回到傅宅,温言迫不及待的找傅明庭问关于萧羽蓁的事情。三人围坐在炭炉前,谈及一代名将,都不胜唏嘘。那恭亲王,确实是高攀了。整个下午的时间,三人都在闲聊,彩娥坐在门外做绣活,当脖子酸时,探头往里去看一眼,接着又低头去。只要温大人在,这里就有活气,她很喜欢现在能时常听到少爷说话。满腹经纶才华,少爷本就不该埋没。外头说温大人住在这里不像话,传她和公子的坏话,彩娥每每听到都要骂跑人,关他们屁事,傅宅这么大,温大人拖家带口来都没问题。晚膳,三人吃了不少茶水和坚果,都想吃的简单些。三碗食料丰富的姜汤面端上来,里头有晒干的虾,咸肉,豆腐皮,蛋皮姜汤辣得人身体暖呼呼,没空开口说话,安静吃面。以往,只亮一个主院的灯火,傅宅整片的黑漆漆,自温言来后,中后间的厅,庭,廊,都亮起了灯。傅宅的韵美,不分白天黑夜,亮灯的庭院,别有一番风情。姜伯渔和傅明庭嫌今天吃多,一起练剑过招,侍女们站在廊下纷纷捂脸围看。温言在彩娥和寒酥的伺候下沐浴,明日还要去当差。当差不算累,累的是每天在早朝上站到结束,有时女帝心情不好,还要拖延。隔天,离天亮还有一截,温言就被姜伯渔叫醒,她拉过被子想再眯一会儿,被他抄抱起出来,还把被子翻开,热温全部散凉,保证让她躺不下去。早膳的桌上,温言随便挑了几样带走,她向来喜欢到办公地去吃,多些睡眠时间。早起的另外两人,不需叫身体就会醒,站在稀疏星辰中热身练剑,日日如此,从不间断。马车抵达朱雀门,不少官员的马车都在掉头离开。温言下车,深吸一口气,冻鼻醒神。走过承天门街,再过承天门,抵达太明宫,,他后头是中书侍郎崔石兰。他们站在大殿的中前段,经常期望女帝看不见他们,除了最前面和最后面的,中间的都有这种想法。遥遥望过去,女帝高座龙椅,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。温言脑中在想待会儿快点驾马回趟温府,弄点她爹的茶叶来,给傅明庭用。知道温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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