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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池林聘桂姐/声s犬马琵琶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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裆里流出的水儿几欲要把他羞煞。叶庆也不知,近日来,为何性欲出奇地猖獗狂妄。

“怎么了我的乖乖。”

只见叶庆一把推开桂姐,自顾自地划到池边上,桂姐有心问道:“莫不是这般,乖乖不舒服……”

叶庆用手做扇子扇风,闻言喘息声出,被桂姐的声音酥的流水,他恨恨此番作怪的身子,总不好说被他亲的发了骚,羞见人哉。

只道:“贴着有些、有些热哈!”

桂姐好笑,他极为聪慧,打眼已知三分,却也不点破,只想是谁先人一步开发了叶庆的身子。

“唔!”叶庆暗自皱眉,那从后穴深幽处流出来的水儿已流到脚跟,又同池水混在了一处,他往岸上抽了一条白绫儿,向外伸出一条腿擦拭。

却说桂姐贴身上来,硬朗的身姿包裹住叶庆,玩弄着他的屁股,一面端着酒杯笑道:“羞答答的,是哪家出阁的小公子?”

叶庆挑了挑眉,伸手把酒杯一扬,“酒肉池林里,郎君莫叨唠。”

桂姐接道:“吃席不吃肉,不如在家瘦。”

“哎呦!”叶庆回身,一个屁股翻身坐在岸上,一双腿缠住桂姐,笑道:“那就请亲浑家吃个够!”

桂姐听得心下火热,捧着那宽宽肥肥的白嫩屁股,被池水冲洗过,似软浓浓的两块白玉合成,正漏出中间一片深幽,勾缠得点点含香。

“嘶!”

桂姐把身下阳物同叶庆的一起握住,一个似铁硬一般,一个却似璞玉,搂住一起摩挲,连连挑了几十下,那玉儿便流泻出一股清泉。

桂姐调笑出声:“乖乖,射得好快。”

叶庆只把眼一觑,直起身子,用手去攒了一攒,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,手心的嫩肉烫的发疼,他嘴里却不肯服输,叫道:“热死了,你要丢了去!”

当下,桂姐把手指往后穴里伸了伸,有些涩谷紧搜感,慢慢匍匐向前,也只容得下一根手指儿,又往里面塞了一根,叶庆直晃着屁股喊疼。

“嗯哼,疼,别都进来嘛。”

桂姐将手指抽出,拿到眼前细看,如放在油里过了一般,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舔,艳红的舌尖露出,格外涩情。

“啊啊啊滚!”叶庆忍不住,看着桂姐的动作,停下作乱的手,不觉身下荡意悠悠,鼓着后穴往他小腹上弄了半响,只见穴中流出许多淫水,已是兴动。

桂姐浓兴叠叠,在他眼前颠了巅阳物,认准了洞儿,浑身使力朝前一顶,刚刚入得一个龟头儿,叶庆突然往后一缩,却被湿润的池地打滑,复又朝前扑去,大叫道:“疼!”

“乖乖,忍一忍哈!”桂姐进出不得,揉着叶庆的胸肉,予他欢愉快感。

叶庆含着泪,抽抽噎噎道:“……呜怎么回事……以前都不会怎么疼得……”

桂姐心知,却不好言说,只在叶庆放松之际,又着实往里一入,进了寸余。

疼痛后带来的切身欢愉,令叶庆有些上瘾,他用手指戳了戳桂姐还露在外面的半截阳物,“你再往里推推。”

桂姐问道:“不疼了?”

叶庆的脚指头都晃了晃,眨了眨眼道:“还行吧。”

他突然喜欢上了,疼痛的欢愉。并非是单纯的‘恋痛癖’,只是疼痛所释放的肾上腺素带来别样的快感,那直抵脑门的五羟色胺,在身子里如烟花绽放,令人欲罢不能。

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
叶庆被这一后入,就像一个锥子刺进血肉里,疼痛难忍,一连叫了几声,自己倒得了趣,强撑着身子起身,要和桂姐接吻。

他湿漉漉的手抓着桂姐的长发:

“嗯哼……好舒服、舒服,你亲亲我嘛……”

桂姐抓着叶庆两瓣屁股向上顶,阳物抵到软肉深处,敏感多情的软肉紧紧卡住龟头,桂姐重重喘了一口气,忙使力往外一顿,只听见咕唧一声,甬道里咕咚水倾流。叶庆舒缓地呻吟,似乎淫水把体内的刺泡软了,不觉感到快活。

叶庆摸着小腹,看到桂姐把他的东西退出来,拍打他瘙痒的穴肉,他摇晃着淫荡的大屁股,顿觉里头痒快非常,刚尝着有些滋味的光景,可桂姐只是摆弄他,不肯再肏。

“唔痒,好痒,你肏肏我……”

叶庆背过身子求欢,冰凉的池面缓解了他身子难忍的燥热。

“好。”

桂姐轻笑,先往叶庆的肥屄里塞了一颗药丸,又扶着阳物肏进穴里,那药丸化水,穴肉瞬间变得敏感多汁,热意从软肉向外扩散,头皮酸得一阵发麻。

“乖乖,我们再试试。”桂姐的笑声欲哑。

叶庆应道:“使得。”

酒肉池林,碧波翻涌,叶庆软着身子被桂姐蹂躏了半响,裹着一层红绫被儿,被桂姐抱到榻上,屁股下垫着一个长藤枕儿。

叶庆眯着一双猫眼儿,道:“我饿了,你去小厨房弄点吃得来。”

桂姐将叶庆浑身用手摸了一遍,这才念念不舍地起身道:“我去熬些粥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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