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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4 无聊的晚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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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次,周爱爱手撑在办公桌上,被李瑞言从后面进入,真是要了命了,周爱爱最后半趴在桌子上喘着气,被李瑞言拦腰抱起放到了休息室里。

桌子上的文件被搅得一塌糊涂,甚至有不少液体滴落在椅子上、办公桌上还有地板上。

周爱爱有时候怀疑李瑞言是不是偷偷吃药了,虽然不会每天来一次,但做一次就能让她浑身酸痛好长时间,这体力也不像是中年男人能有的。

她疲惫得沉沉睡去,等她醒来时已经傍晚,整个办公大楼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,李瑞言还在电脑前看文件。休息室外传来交谈时,让周爱爱停下了开门的动作。她回到床上查看错过的消息时,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。

“醒了?”

“嗯。”周爱爱收起手机,和李瑞言一块往外走去。

办公室里还有一个男人,是李瑞言的助理。他在原地站得笔直,看到她还露出了很标准的微笑,周爱爱只好点头回礼。

他们没有去吃晚饭,周爱爱被送回别墅换了一套礼服,助理又开车去往下一个地点。

是一个很平常的晚宴,他们到场时主人礼貌地将两人请进去。李瑞言曲起手臂,让周爱爱的手挎在自己臂弯间。

刚刚进门便有几个人朝他们打招呼,李瑞言带着她去往一桌又一桌,一整晚周爱爱都在不停地和人交换个人信息。

这样的场合是很奇怪的,周爱爱想。没人问她的职业,女人们会问她平时喜欢做什么,插花还是练瑜伽?不会问她年龄,但会问她住在哪里,和李总认识多久了。

男人们则笑得暧昧,不会和周爱爱交谈。

周爱爱甚至在晚宴上看到了自己曾经很喜欢的女演员,她和自己一样挽着一个男人的臂弯。

一个晚上下来,她也摸清楚情况了,这大概是一场男人间秘而不宣的宴会,带着小三、情人一起来消遣,似乎在攀比情人间的美貌,又像带着宠物出来溜达一般。

只是晚宴看起来正经极了,男人们装得像模像样,交谈、握手、碰杯,像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商业晚宴一样。

酒过三巡,周爱爱放开了李瑞言的手臂,暂时前往洗手间重新充电,这样的场合,需要她付出工作般的专注。

没想到在洗手间也不安静,她握着手机在隔间里查看微信消息,隔间外传来两个女人的交谈。

“难得在这里见到李总,真是稀奇。”

“他带的那个女人是谁啊?新人吗?”

“没见过,不过长得还不错,比演《酒色》那位还好看一点。”

“那位才算厉害,5月份不还跟着宋导吗?今天竟然跟蒋总在一块了。”

“听说她下个月有一部电影,是蒋总投资的。”

“难怪……”

两人的交谈声音不大,周爱爱耐心的等她们洗完手走出去才走出去,她在洗手时冷静地补了妆。周爱爱一向知道越是有钱有势的圈子,内里就越是肮脏糜烂,像李瑞言这样的金主,确实不可多得,她想,也许有不少女人正试图替代自己。

真有意思,原来自己也被嫉妒吗?

晚宴的地点是在一栋别墅里,厅外便是花园。周爱爱看了一眼屋里浅黄色灯光下人们那张带着礼貌和克制的微笑,扭头走进了花园里。

李瑞言很不喜欢女人抽烟,但她心烦意乱的时候总是忍不住,周爱爱娴熟地从包里掏出一包烟,陶醉地深吸了一口,烟雾从她的鼻腔中飘出,模糊她的视线。她眯着眼吹散了笼罩在眼前的烟雾,竟然看到了假山后有一颗摇晃着的脑袋。

似乎正在做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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